“我的上帝!我的上帝!”老人不由自主地起来。“——耻辱!耻辱啊!……我的孩子,我那温柔可爱的女儿,怎么能随便和一个男人……这人究竟是谁?能是什么人呢?我们来到戈东这地方才不过三天。在这以前,她从来没有结识过这类油头粉面的——一不论是长着细长脑袋的乌巴尔基伯爵,还是那个意大利军官,或是那个麦克伦堡的骑师……
艾琳娜是在到这里第二天的舞会上才和他们相识的。难道她已和他们之中的一个有了……不,这不可能是初次,或许以前在家里时就早已有过了……我什么都不知道。什么也没有察觉,我是个傻瓜,被蒙在鼓里的傻子……可是,我又怎么会知道她的这些事呢?……我终日不顾一切地为7她们奔波操劳。每天要在办公室里坐上十四个小时,再确切些说,就是整日里带着满箱的货样,呆在火车里……为了她去赚钱,钱,钱。为的是让她们母女两人有漂亮的衣饰,让她们富有……晚上,当我拖着疲惫虚弱的身子回到家中时,家里已是空无一人:她们上剧场看戏,参加跳舞会,去做客…我又如何能知道她们整天做些什么呢?现在我知道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