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挽月说,“好,这件事儿我来办,容宪那边先压着?”
“横竖都在京郊呢,他不敢随意将人带进京城来,守住京城的几个关口,切莫放人进来就是了,这件事儿很重要,一定要守住了。”阮采苓说。
“好,明白了。”
苏挽月离开的时候心事重重,而阮采苓则是在院子里坐了好一会儿,身上都是汗了,梨儿才说,“世子妃,回房间去休息吧!你前些时候劳累……世子说了,不让世子妃太过操心。”
瞅了梨儿一眼,阮采苓笑着说,“我没办法不操心啊!”
作为妹妹作为臣子作为妻子,任何一个身份,阮采苓不能不紧张,不能不帮这群人操心。
阮采苓无奈的叹息一声,从梨儿的手中拿过她的手帕,静静地看着上面的花纹,小声说,“我这辈子啊,不管再苦再累都值得,我能活下来也是因为有他们,所以我心甘情愿的。”
说完之后,阮采苓对梨儿露出一个没有人能理解的笑容,起身回到了房间里。
傍晚,顾瑾郗才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