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小姑娘，看来是深受其害啊，那一双眼眸里，藏满了恐惧与害怕，仿佛以前的经历，就如同昨日一般，历历在目。
老鸨子撇了她一眼，那是相当嫌弃呀。
“没用怂包，除了吃你还会干嘛？”
“我还会接客呀，最近不是因为生意大萧条，所以才接不到客嘛…”
小丫头撅起了嘴，忍不住嘟囔了一句，在生意没有大萧条之前，她好歹也为鸣凤苑挣过不少钱啊！
妈妈怎么能这么说她呢？太没有良心了！
生意太萧条，她也没办法呀，再说了又不止她一个接不到客人，周围姐妹都接不到啊。
凭什么就骂她一个人，这一点都不公平啊！
老鸨子也是懒得跟这种怂包较劲儿，她指了指另外一个女生，同样吩咐道：“你去，把天香给我叫下来，就是我找她有正事。”
结果这个小姑娘，比刚刚那个小丫头的反应更大！
只见她扑通一声，就跪在了地上，连连磕头，口中忍不住哀求道：“妈妈！我也求求你了，你放过我吧！我真的不想去天香阁，我也不想招惹天香姐！会死人的！”
老鸨子：……
她严重怀疑，自己都招了一群什么样的姑娘进来，还有没有一点，做人的尊严与骨气了？
回头想想，如果真的有尊严跟骨气的话，又怎么会主动献身，去青楼工作呢？
“你也不肯去？”
“不是不肯，是不敢呢，命只有一条，谁也不敢随便乱糟蹋呀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