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秦宇飞说不出,只能红着眼看自己的母妃。
毕竟,是他拔了剑,是他伤了人,满朝文武都看见了,他的父皇也看见了,他辩解不了。
“陛下……”
楚瑜开了口,捡起秦宇飞掉落在一旁的长剑,走到皇上面前。
“草民方才已经用银针将殿下伤口周遭封了,以防止毒素扩散。而且,经草民查验,殿下伤口上的毒,跟这长剑上的毒是一样的。”
皇上闻言脸色越发不好,看向纯妃母子:“你们还有什么可辩解的?”
“我……”纯妃看了看皇上,看了看楚瑜,却是好一会儿没能说出话来。
此时,一直沉默的秦楚河走上前来,对着皇上拱手道:“父皇,事有蹊跷,六弟虽是任性了些,可并无坏心。还望父皇查明,莫要让有心之人得逞。”
闻言,楚瑜抬眸漫不经心地打量了秦楚河一眼。
纯妃闻言仿佛看到了希望,跪着向前,一把抓住皇上的龙袍:“是啊,陛下,二皇子说得没错,飞儿不是个坏孩子,恳请陛下查明真相。”
皇上没有低头,只眸光锐利地看向秦楚河:“你是要袒护他?”
“不。”秦楚河垂眸,神色温润,言行恭敬:“儿臣只是不希望弟弟们受到伤害,毕竟,无论是六弟,还是八弟,都是儿臣的弟弟。”
闻言,皇上没有吭声。
楚瑜打量了几人一眼,眸光流转,拱手道:“陛下,草民有几句话要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