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青青云鬓缭乱,眼神迷离,红唇半张,吟哦声不停地从喉管溢出,传到大汗淋漓的崔云枫耳朵里,动作就越发地猛烈,像是要把身下的人给贯穿。
枫叶楼里云雨欢,延年院也是一样欢。
崔庆平跟着几个年纪小的小厮在院子里斗蛐蛐,若是赢了,又叫又跳,若是输了,对着那个斗赢了的小厮又是打又是踢,小厮跪在地上,任他打骂。
院子里的人都见怪不怪。
打得开心了,又把对方的蛐蛐抢过来,斗赢了,又笑了。
小孩子的高兴与不高兴都写在脸上。
杜氏也坐在院子里晒太阳,看到孙子这么开心,杜氏心里头也开心。
春嬷嬷也知道挑杜氏爱听的话说,“奴婢瞧着,小公子比之前可开心多了。”
“那是,那个贱人一天到晚地拘着他,这个不让他玩那个不让他玩,说什么玩物丧志,平哥儿才多大?玩一会怎么就玩物丧志了,她也太杞人忧天了。”
“就是。”春嬷嬷附和道:“小公子才五岁,还没有开始开蒙呢,等以后请了先生来开蒙,自然就会专心读书了。”
“小孩子就该让他玩。”杜氏笑着说道:“枫儿小时候也是爱玩,可你瞧瞧,枫儿现在一样是一表人才,不也很好嘛!就是可惜了,我儿那么好的苗子,就只落得平哥儿这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