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留其如丈二和尚般,摸不着头脑,在原地困惑。
殿下莫名如此,究竟是何意?
“您……”
他开口本欲叫住嬴修远,谁知还是晚了步,门口哪里还有他的身影,见状刘伯温只得坐在椅子上叹息,只得默默在心中感慨。
希望不会出乱子。
与此同时将军府内,于清看着眼前替他代笔的书生,见其如大爷般靠在椅子上,非但没像寻常儒生般客套规矩,还大大咧咧地拿起茶杯就着糕点喝了起来,一个狂字怎能概全。
他斜睨向欲言又止的身边人,将杯子放下。
“将军放心,那句诗传到公子手里,不出半个时辰,他定会赶到。”
说不定还会问罪。
后面那句,他自然没有补上,看着于清脸上在听完后露出欣喜的神色,莫名其妙地良心一痛,索性挪开脸重新喝茶,他也是借场东风,与嬴修远相见,只可怜中间人。
就在心中谴责自身时,对面忽然传来声音。
“先生从何处而来?”
是于清。
细细思来,他与这张庆之在酒楼巧遇,因仙人醉而畅聊,不过短短三天便已经谈天说地,原本为人仗义喜欢广结朋友的他并未觉得有何不妥,直至其今日主动提出代笔。
奇怪。
张庆之本就不是多管闲事之人,在府内即日这点他自认了解,为何唯独插手与七公子相关事宜,更不必说传闻儒家与宪章府结恶,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