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希音一头雾水,不由上下看看自己,并没有发现不妥啊。
“怎么了?”她不由发问。
徐令则却强按下心中的欢喜,摆摆手道:“无事,你继续说。”
顾希音:“……”
怎么这么莫名其妙。
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纤细的手指划过桌上那一摞生宣:“这是最好的生宣,皇上说,‘和这些一样’,是指用一模一样的上好徽宣,还是说也是宣纸而已?”
徐令则道:“上好的徽宣,一模一样。你娘的生意做得很大,这种贡品徽宣,市面上也有。”
顾希音点点头,标准化生产,上流社会带货,这些套路她懂。
“刚才皇上说降书匆匆写就,投降为什么这么草率?这不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吗?”
徐令则道:“说来话长。琉球那边的情况比较复杂,投降的是其中一个将军,写这封降书表明诚意,然后还要回去应对他们内部的事情。”
顾希音若有所思。
徐令则和大河都看着她,她不说话,他们也不说,气氛渐渐安静凝滞起来。
半晌后,还是大河沉不住气了,开口道:“这是我的事情,我能解决,你先回去。”